ND_Tardis

Negativity Driven Tardis 缩写。
经常与某位恶魔的老宾利抢停车位,但由于莫名拉起的手刹经常抢不过对方。
文挂了请自主AO3搜索,嗷三ID:ND_Tardis
FGO、方舟、欧美圈all in
基本是文手,有时会画画,偶尔剪视频

【Good Omens】Behind the Scene/银幕之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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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翻译·改+无间道脑洞

这一章毕竟天使和蛇分开讲的事情,并不明显,具体请看第一章

基本剧情就是盖曼的原剧情,仅顺序意译及改动Aziraphale和Crowley出现的剧情。原著剧情走完以后看情况要不要再加点原创。

其实原剧情翻译+补描写+改动就已经很肝了,整本剧本改完估计要夏天了,尽管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也就和老蛇瘫痪移动电话网一样简单。

我知道没什么人看,只是放不下这个无间道脑洞罢了。

AO3已留档,作品编号:21720001

多说一句,之前思念泡芙(AO3作品编号:21742915)被lof挂了,具体原因不明,可能只是我没有认证V的关系。想看的都AO3自行搜索,ND_Tardis是AO3登记名,作品编号也都留了,我不会再留链接。

这篇不出本也不开车,没什么问题这边和AO3都会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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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苏活区一隅,2007年某个温暖的下午。A.Z.FELL&Co.作为一家英国再普通不过的古董二手书店,今天也依旧按着店主的喜好,门口的营业牌翻着“闭店”。

Aziraphale和6000年前相比变化并不大,浅到发白的金色短发,法兰绒都被磨平了的老旧衣衫。温和喜人,举止得体,又有些老旧刻板的丰腴天使,这就是黑山羊给自己的天堂定位。而顶着这样的人设,再考虑到黑山羊的身份,在人间开一家二手书店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大隐隐于市,还能观察人间、天堂、地狱的方方面面。而这样恶心人的家伙一般会有着自豪却令人作呕的独特品味,因此他特意挑选了老气到不行的格纹领结,显出这样的人设才会有的自以为是的俏皮感。

然而他顶着这样的皮囊真的觉得要吐了,他是真的挺羡慕Crowley可以紧跟着人间潮流变换自己的样貌,毕竟那个天使的地狱人设就是这样,更何况那条蛇似乎还乐在其中。

“……我得查查我这边的书本目录,呃……我应该有1740年的初版,《过去,现在和未来》,Shipton的约克夏预言。红色摩洛哥式装订,只有一点点剐蹭……大概400到500英镑?”Aziraphale正打着电话,话筒另一端是询书的人类,“哦……后边几版的我这儿也有,会便宜一些……呃,要么您再看看别的有什么需要?我这边那个年代的预言书还挺多的。”

不过对于书,黑山羊还是喜欢的。这些薄薄的纸张上记录着6000年来各色各样的事情,还有人们想象出来的故事。他更喜欢那些故事,人类的愚昧无知、自以为是、还有一丢丢的小聪明,在这些故事里都体现的淋漓尽致。至于现在提到的预言书么,中世纪的时候是混在奇幻小说里被一起送过来的,那个时候女巫的东西和小说一样,一文不值。

听筒对面传来翻书页的声响,似乎是在翻需求目录,Aziraphale看着窗外,等着人类的应答。书店对过的街道上有一位大包小包的母亲,正安慰着她哭闹的6岁小孩,身旁的婴儿车却悄悄从斜坡上滑落,眼看着就要闯入车水马龙的车道上。

“人类真的是……”他叹了口气,婴儿车神奇地转了个弯,稳稳停在了人行道上,那位母亲赶紧追上了滑脱的婴儿车,安全无虞。他得做做样子,表面上还是得完成天堂的业绩。

“哦……没什么,是社区剧本的台词,”对方似乎找到了那本书的名字,同时也听到了黑山羊的唉声叹气,Aziraphale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您要找的书叫什么呢?”

“《Agnes Nutter那又好又准确的预言》?”他知道这本书,是奇迹般的预言,但是这女人并未将其手稿出版,市面上并未有任何印刷本流通,这老女人被烧死以后更是如此,“呃……我知道,我知道,1600年出生,1656年被烧死的可怜家伙。但很可惜我没法帮你,她的这本书并没有任何副本在市面上流通,你可以开个价……不不不不不,不是说我卖的价钱,我没有,只是我也想买。方便的话可以留一下您的联系方……”

对方挂断了,黑山羊皱着眉头看着听筒,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受到过这种待遇了,毕竟这个皮囊还是看起来十分良善的。

“切,就算骂一个恶魔,这话也太过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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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费兹洛维亚,电信塔,2007年某个有着温暖下午的同一天,稍显清冷的晚间7:30。华灯初上,人们陆陆续续地下班回家,却是Crowley上班的时候。他得完成地狱的业绩,就算他不是那么情愿,就算只是表面工夫,也得做一点。

地狱的工作没他想象的那么可怕,或者说,还挺好糊弄的,他完全可以用一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滥竽充数,不过也有一些是他搞砸了的、弄巧成拙的,比如伦敦那条总是堵车的绕城高速。Crowley发誓自己是真心想给伦敦城修条便利的高速公路,可只会造星星的他当时参考的是跃迁级星系间高速公路,他也没多想,降了个维就建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满是交通事故的固有结界。

这天他的打算是让整个伦敦的手机移动信号全线瘫痪。其实他不觉得手机是什么好东西,这毕竟是Belphegor想出来的以怠惰为特征的科技产物。不过他也时常会想,善恶黑白究竟就那么是非分明么,就好比这手机、这移动信号,虽然便利却促进了怠惰,说是说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实际上却是在人与人的内心筑了壁垒。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一如既往,高定单西,铜红色半长发,设计师联名款品牌墨镜。地狱不管他穿什么这还是挺让Crowley高兴的,只是一定要穿黑色他还是觉得有些沉闷,不过起码不用像天堂那样穿一板一眼的工作套装或奶茶色格子的诡异苏格兰裙,这已经够好了。

他顺了路边工地隔离栏上挂着的橙黄色安全夹克,一个转身手上已是拿了保温杯和板夹,不知从哪儿来的工作ID卡挂上脖颈,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电信塔的一楼大厅。

“莱塔威(Rataway,老鼠拜拜)虫害处理公司的。”他将板夹拍上前台,桌子后头无聊到开始玩报纸上填字游戏的保安看了看他。

“我以为你们明天早上才来。”

“提前审查。正式处理要等到明天,我先过来看看具体的虫害情况究竟如何,好安排物料。”他扯谎已是信手拈来。

“我带你去吧,”保安站起身来,“你什么也不许碰。那个楼层有太多重要的东西了,特别是移动信号服务器。”

Crowley点了点头,看起来除了冷漠还是明事理的人样。

“那可太可怕了。昨天我掉了半块金枪鱼三明治在地上,我去捡的时候就没了。这层楼由于严重的鼠害就此关闭了,还好你们来了。”那女保安在电梯里絮絮叨叨,这种时候他就觉得人类很烦,总是花精力在这种无效社交上。

“我们会处理好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你的墨镜?不摘下么?”人类好奇地问了问。

“哦,前两天遇到个不讲理的,被打了。”他终究是没法直白白地用事实怼人类的好奇心。

伴着“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只有Crowley走了出去,人类顾念着人身安全悻悻乘电梯下楼去了。黑蛇环顾四周,这层楼满是利爪摩擦地板的声音,还有满墙反着服务器红光的小眼睛——老鼠,一整个楼层的老鼠。

这位天使却像没事儿人一样,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茶,挠了挠身边小老鼠的脑袋。

“谢谢你们了,我可爱的先生小姐们。可以下班回家咯!”

被挠脑袋的小老鼠却对着黑蛇叫了叫。

“嗯,我保证,我尽可能帮你们安排进上一层次的轮回。”他鲜在人前展示出他天使的本性,“虽然不太可能是人类,但一定不会再是老鼠及以下的东西了。”

他目送着老鼠们下班,转身走进了服务器的核心控制室,里头都是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玩意儿了,堆砌着依然用显像管的计算机,红红绿绿的指示灯一闪一闪。作为上一级科技树的掌握者,Crowley知道这些玩意儿迟早要被淘汰的,这个电信塔也是,他只不过让这件事提前了一点,他这么说服了自己。

“这是迟早要到来的事情,我只是拨快了一点时间。”他把茶一股脑儿地倒上核心控制台,整个控制室的指示灯异常闪烁起来,伴着一些电子管的蜂鸣和炸裂声,“对不起了。”

整个控制室骤然沉入一片黑暗,伦敦的移动服务器确认瘫痪。

黑蛇下到一楼,保安早是回到了他做着填字游戏的前台。

“哦,你动作可真快。”

“我看了看没什么大事。比这麻烦的情况我们遇到过不少。”他扯着比恶魔会说的更加合理一些的谎言,赶紧溜出了电信塔大厅,“那我就回去安排工作了,晚安。”

他回到伦敦的大街上,看张口就是几百万的生意人甩着突然没了信号的手机,看等着约会的女性报着报着地名突然开始喂喂,看脚踏两条船的年轻人直接丧失了和女朋友解释的机会……他静默着脱下安全夹克,放回原来的工地隔离栏,叹了口气,坐上他心爱的古董宾利。

挡风玻璃上卡着一张便签纸,他疑惑地将其取下阅读。

“啊啊,怎么总是这样!”他重重敲了一下老宾利的车喇叭,这个老家伙发出响亮的不满声响,“就不会提前至少三天通知开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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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飙车到了纸条上说的墓地,期间托那群小老鼠的福,甩掉了查超速的巡警。看到纸条的时候他就已经迟了,他虽然不是那么乐意和地狱公爵交好,但他也不愿意得罪他们。

“哦,他总算来了,这个嬉皮士混蛋。”Hastur看着直面而来划破雾气的灯光,没好气地抱怨道。他看了看表,迟到30分钟,相比于以前这条黑蛇的迟到早退纪录算是好的了。

“他开的是什么啊?”地狱的普通恶魔还是挺老派的,他们不太到地面上来,因此不如Crowley清楚人类的科技树究竟发展到怎样惊人的阶段了。

“那叫汽车。等同于不用马拉的马车,你上次到人间来是什么时候了?”Hastur只觉得自己的同事一个比一个没谱,Crowley阖上车门走了过来,“这老蛇在人间的时间长得过分,你看他那副墨镜,明明根本不需要是吧,他那俩金眼珠子在最黑的黑夜里也是闪闪发亮的。”

“撒旦佑我。(All hail Satan)”黑蛇走到上司跟前,立时三刻开口,他希望自己不要再说错话。

“撒旦佑我。”Hastur和Ligur异口同声地回应。

太好了,起码这招表面工夫总是有用的。

“那个……抱歉我迟到了。”他挠了挠头发,“不过你们也知道这小小的国道开起来有多恶心,然后我又想抄近路——”

Hastur举手把他的借口给打断了,黑蛇其实还想抱怨他们通知太晚的事情。

“行了,汇报一下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

“哈啊……嗯,工作情况。”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这天他刚把伦敦的移动电话信号给搞瘫痪了,刚刚好算是完成了KPI。

Hastur劝降了一位牧师,他往那个人类的脑袋里塞入了色色的念头,大概10年内这位牧师的灵魂就能归于地狱。

10年啊,我得找到这位牧师,想个办法把他拉回正轨。Crowley心里这么念叨着,可嘴上却是说:“嗯,很厉害。”

Ligur诱使一位政治家堕落,他让这个人类走上贪污腐败的道路,大概一年内这位政治家的灵魂就能归于地狱。

一年啊,时间有点紧,不过政治家还是要好好评估的,可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Crowley沉湎于自己的小算盘,却是忘记了应和。回过神来,那一只蜥蜴一堆蛆紧盯着他,是的,他的业绩压轴。

其实黑蛇也不知道自己一向胡搅蛮缠出来这些模棱两可的幺蛾子是怎么让自己的地狱业绩窜升第一的。

“哈哈……”他尴尬地笑笑,但外人看起来应是十分得意,“你们会喜欢的。”

他自己也知道每次自己嘴上说出来的事情这两位都不会满意,但最后的数据统计摆在那里。

“我把伦敦的移动电话网给搞瘫痪了。”嗯,是可想见的,令人尴尬的寂静。

“所以呢?”每次Hastur都会这么问,而每次Crowley都不得不解释一遍自己的工作,这群对人类奇妙科技树毫无兴趣的恶魔让他感到烦躁。可他又不能说。

“其实也挺麻烦的呢。我得先让老鼠们在电信塔里捣捣乱,得和这群麻烦的小东西做交易,然后我得潜入电信塔,把人类那堆服务器给搞熄火……”他扯着扯着好像觉得自己偏题了,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所以呢?这怎么为我们的陛下积累力量收集灵魂呢?”Hastur怼他,这上司每次都这么怼他。

“哦,行吧,你们只想知道这个。”每次都是这样,他都有点演厌了,这先抑后扬的戏码,“简单来说,就是我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让1500万的英国人怒气冲天火冒三丈。这就和多米诺骨牌一样,有着想都不敢想的连带效应啊……哦我忘了,你们估计连蝴蝶效应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他的确不愿意得罪地狱公爵,但是这样的戏码的确让他更有恶魔的样子。

“呃……这活计做得……”Ligur砸了砸嘴,“一点儿也不精巧。”

“随便啦。那7个家伙似乎并不介意我这样完成工作。”他装得自己贼牛批,其实心里慌到不行,“我呆在人间可以给他们带来最大限度的效益,何乐而不为呢?时代变了啊,朋友们。所以,还有什么事吗?别告诉我大老远把我从伦敦市区叫过来只是为了例常工作汇报。”

Hastur知道自己就没一次能说过这条厚脸皮的老蛇,但这次的事情大到一定能让这条蛇吃瘪。他若无其事地拎起地上那明显是动画里送子仙鹤会衔着的、格格不入的竹编篮子,拎到Crowley眼前。

“这个。”

黑蛇皱了皱眉,他想到了什么,但这来的是不是有点早?

“不,这不是吧。”

“不,这就是。”Ligur回他,黑蛇的内心有什么崩塌了。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么?……不,应该说,来的这么仓促么?”他有点语无伦次,他根本没准备好敌基督的来到;而且这样一来,他和那只黑山羊的存在,就变得无比尴尬。他还希望这种事情可以晚点来的,他欲哭无泪。

“是的。”上司的回应使得那丧钟的轰鸣又近了几分。

“呃……所以是要交给我来……”他犹疑着问,希望这明显到过分的情势所展示出的事实不是真的。

“对。”Ligur从旁应和。

“呃……这……呃,我不擅长这个,带孩子什么的。”啊,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间谍最好就是不卷进任何大事件的漩涡,结果他现在站在暴风眼中心。

“这是你的份子活,你升迁的好机会呐!拿好!”

我一点儿也不想升迁!!!我还想回天堂去!!!

“就像你说的。”Hastur笑着讽刺他,蛆的笑特别难看,“时代变了。”

变你个大头鬼啊!!!!!!!!!!

“末日即将到来,这只是个开始。”

我一点也不想开始啊!!!!人间那么好!!!!!!

“……为什么是我呢?”强压住内心的怒吼,Crowley问起了重点。除了KPI还不错以外,他表面上其实是个很普通的恶魔,怎么这敌基督的事情就好死不死交到他一介低阶小恶魔手里?

“啊,你呆在人间可以给地狱带来最大限度的效益。”Hastur复述了一遍黑蛇适才的戏言,后者露出些许尴尬,“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啊!Ligur今晚可以为此献上他的右手给你。”

“呃,也许是别的什么的右手好吧……”蜥蜴尴尬地接话,别因为他是蜥蜴就以为他能无限重生啊。

“签字吧。”Hastur二话不说掏出了个板夹,上头是关于敌基督的一张签收契约。Crowley扁了扁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笔,刚想签下A.J.Crowley的名字,蓦地被那堆蛆打断。

“签你真实的名字。”

这真他妈的@#¥%&

所有语言的脏话都无法言明Crowley现在的心情,每次签真名时他都十分恐慌,那不仅是恶魔Crowley的真名,也同样是他身为天使时的真名,尽管下笔那一刻他就会将其披上地狱烈焰的外衣,但他总是很害怕,害怕那不应该出现的圣光从熔岩里迸射出来。

话虽如此,他还是飞快地将其签好了,那似盘蛇的签名又似某个潦草到看不出姓名主人的签字,顺利地在契约纸上燎起火焰。

“然后呢?”他接过那个竹篮,他应该还有什么要被交代的才是。

“你会收到指示的。不要那么杞人忧天嘛。我们可是为这一刻服务了这么长的时间!”Hastur看起来很是激动。

“嗯,这么长的时间。”黑蛇硬邦邦地回应,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我们的胜利终将来到!”那条蜥蜴看起来也很兴奋。

“哦,胜利。”黑蛇挤出一个苦笑,但这说服不了任何人。

“然后你,”Hastur突然十分中二地指向Crowley,后者在墨镜下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将成为这光荣使命的践行者!”

“啊,荣光。啊,践行者。耶!”他僵硬地吐出一个一个字眼,他从还在造星星那时就受不了这种狂热,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相比之下,那只黑山羊倒更对他的胃口,不清不楚的表态,模棱两可的行为,和他自己也很像。

“哎,行吧。”他叹了口气,瞟了眼手上拎着的篮子,里头有一个小生命,有一个将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小生命,“我会,等那个指示的。但你们也清楚,这事儿交给我么,就自然不可能走寻常路。”

两个恶魔表情有点僵硬。

“那我就先走了。再……见。”他真的很想说再也不见,但这麻烦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说,“祝好。身体健康。光荣伟大。”

“Ciao。”他承认这只是过于生硬的寒暄罢了,这太令人窒息了,以至于他有点语无伦次。

“他说什么?”

“那是意大利语。说是祝吃好喝好。”Hastur目送着老宾利离去的灯光,他从来没看透过这条黑蛇,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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